“或许是这几年里她发生了什么事受了刺激。”
“受了刺激?”思虞一楞,“对了,当初小萱背叛齐莘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吧?”
回答她的是门外扬起的一阵汽笛声。
“应该是他们,我去看看。”
冷锡云松开圈在她腰上的手站起来往玄关处走。
思虞走去厨房拿碗筷,一会看到齐莘牵着岑观雨的手进来,她讶异得眉头挑得老高——这两位这么快就尽释前嫌好上了?
察觉到思虞诧异的目光,岑观雨有些羞窘的挣脱开齐莘的手,走过来压低声对思虞说:“一会我再告诉你。”
“要不要喝两杯?”冷锡云从酒柜里拿了瓶82年fite,向齐莘示意。
后者点头,细心的舀了碗海鲜汤放到岑观雨面前。
思虞又是挑眉,越发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吃完饭两个男人移架去客厅,岑观雨边帮忙思虞清理厨房,边把事情说给她听,末了又道:“作为女人,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我也不会因为同情她就把老公让出去。”
“难怪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是真的受了刺激。”被父母联合外人设计陷害,又遭囚/禁,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人的心态多少会有些扭曲。
“齐莘说他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不过我没那么乐观。”
“为什么?孩子又不是齐莘的,小萱总不会硬把孩子推给齐莘吧?”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感觉这件事有些棘手。”
“说起来那个孩子是最无辜的。”思虞叹息,“小萱就不应该给孩子编造那个谎言,等孩子将来知道他一直以为的父亲其实并不是亲生父亲,这种打击很难承受。”
她想让孩子认齐莘做父亲来报复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却不知到最后痛苦的是她自己和孩子,毕竟那个男人已经去世了,所以不论她做了什么,他都不痛不痒毫无感觉。
————
司霏萱穿过酒店大堂径直走向电梯,回到房间后把自己往床上一抛,如一滩烂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天她去找过岑观雨后齐莘当晚就打过电话给她,她当然知道齐莘打电话给她是因为什么,所以她没接,甚至还换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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