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时候的照片。”
“行啦行啦，你快付钱吧。”
收银员这会儿才道：“你好，一共消费两千零三十五元。”
方晴傻乎乎问道：“能抹零吗？”
“你傻啊，你见过超市能抹零的吗！”
方晴瞪了方明一眼，老老实实地展示出了付款码。
方明留下一句你在这等我后，拎着两大袋东西先拿到车上去了，之后才返回超市，和方晴一人拎着几袋东西回家了。
……
回去的路上。
中年女人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女儿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于是装作随口问道：“雪青啊，你跟刚刚那个同学很熟吗？”
杨雪青连忙回道：“还好，不过他帮过我好几次。”
“那他家里的情况你了解吗？”
“妈，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啊。”
沉默了一会。
中年女人突然问道：“雪青，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啊，妈，我……”
杨雪青正要解释，中年女人却直接打断道：“别找借口了，你是我养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妈很清楚。”
杨雪青低下了头。
中年女人自顾自地说道：“妈不是一个老顽固，不过你现在还在读高中，下半年你就要上高三了，对你来说，学习才是你个阶段你最重要的事，妈不希望你颠倒主次，有什么事等到上大学再谈也不迟。”
“妈，你别再说了，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考上一个好大学的。”
“这还差不多。”
中年女人不再多说，又过了很久，她突然又笑道：“你眼光不赖，刚刚那个男生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妈”
杨雪青的脸瞬间就红了，全身都滚烫起来，中年女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