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垂眸,“可有怪异之处?”
俱是摇头,“不曾。”
故弄玄虚。
摄政王不信鬼神,对苗疆有异人善驱蛊,行摄魂一事有所耳闻,府中亦有门客通此道。
那道人莫非也是行催眠一事?
“请司弈来。”
“是!”
不过片刻,一灰袍不修边幅的人便到了书房。
“拜见王爷。”
摄政王挥手,“查探一下暗一暗二可曾被中蛊或是被摄魂?”
司弈脸色一变忙上前查探,眉皱了又皱,而后摇头作揖,“不曾。”
摄政王眸色微深,将手伸了过去,“将本王也查探一番。”
司弈面上疑惑,眉头拧得更深,终是摇头,“亦是不曾。”
“下去吧。”
“喏!”
摄政王眸色变幻,提笔,暗一立刻研墨。
笔走蛇龙,不过片刻,一须发皆白的灰袍道人便跃然纸上。
只是,对于那双眸子,摄政王迟迟未能落笔。
是怎样一双眼?幽深浑浊亦是清亮洞察人心?摄政王始终无法想起来。
他挥了挥手,“罢了。下去吧。”
暗一瞥了一眼画上已有雏形的道人,低头应是。
那是何人?道士?
将道士的画丢掷一边,摄政王拧眉,在纸上又写写八字:贵极煞极,求而不得。
只觉触目惊心,正欲撕碎,终究是与那张道士画拢在一处卷起,未干的墨迹在纸上斑驳狼藉。
将画卷丢入筒中,发出一声嗤笑,他此间求而不得之事,可曾少过?
只是应了那声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