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起头对上温茹含笑的眼睛,红着脸恢复平时的欢脱,“温茹姐,我把这些明信片和照片都收起来,等她回来再勒索她!”
“去吧。”温茹点头。
看着她走后,温茹举起来手腕,看那颗被红绳串起来的流光溢彩的转运珠,弯了弯眉眼,唇角挽出漂亮的弧,“一生好运。”
阿夕同样是翩翩和温茹共同的朋友,一个言情家,后来远走。
她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个旅行包,背了个相机,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留了一封信,跟那张照片后面的一样,少了最后四个字,只七个字:“我很好,勿找,勿念。”
时隔今日已近一年。
期间大家不是没有不好的猜测,到现在也才真正放心了下来。
她等我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
阿夕是翩翩做插画时认识的朋友,也同样是温茹的一个客人。
她把自己活在了梦里。
她的故事老套也不老套。
一个关于“爱别离和求不得”的故事。
阿夕原名池夕,有一个男朋友原池希。
因为同名而相识,一个是透明写手,一个是透明漫画师。同样有着宅属性,喜欢漫画音乐,两人志趣相投便自然而然得走在了一起。
同为透明彼此相互打气、鼓励,透明写手的言情越来越甜,文字愈发真实动人;透明漫画师的作品虽然不温不火人物刻画也越来越生动,然后他开始准备以两人为原型创作一本漫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直到发生了意外。
是一场地震,在原池希的保护下池夕活了下来。
她很平静得接受了这件事,接受治疗、休养,参加原池希的葬礼,无比配合。
她回到了两人出租房,照常生活、工作。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她把自己活成了对方。
她剪短了头发,穿男士的衣服、鞋子;学他的画画方式;连载他的漫画。
在她眼里,她便是原池希,有一个女友池夕,两人感情很好,同居后依然喜欢宅在各自的房间创作。
他需要照顾女友的饮食,因为她一忙起来就不爱吃饭:早餐她喜欢区门口李阿姨包子店的豆浆和粉丝包;中饭做好后发信息给她放在门外,因为她不喜欢他在她卡文的时候随意进出她的房间打乱她的思路;还有晚饭,她不爱吃主食,冰箱里总备着蔬菜水果……
他很爱女友,尽管自己的妈妈似乎不喜欢她总催促着自己相亲。
直到某一妈妈声泪俱下得请求他去相亲。在女友的默认下,他前往。
那是一个优秀得男孩,西装革履,斯文得体。
他隔着玻璃看他桌面上的白色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