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可亲。
“有的,姑娘,还要其他的吗?”有些苍老的手麻利的挑捡出相同的绢花。
“我再挑些,唉,大娘,如今是什么年份阿?”绯璃挑着绢花,不经意的问,“我家兄长来信快回来了,我不爱记,也不知还有多久。”
“德康五年。姑娘家总不爱记这些。”大娘和蔼的笑了,“我家的姑娘也记不清。”
“五年阿,”绯璃怔了怔。
“怎么了,姑娘。”大娘整理着绢花,看了看绯璃停下的手。
“唉?我挑好了,谢谢大娘,帮我把这些包起来吧,这个够不够。”绯璃递过去一锭碎银子。
“够的,够的,大娘还要找你钱呢。”大娘眉开眼笑,着便十分麻利地包好绢花,并塞给绯璃一些铜钱,是绯璃不熟悉的样式。
绯璃扬眉笑了笑,“谢谢大娘。”
德康五年,是燕国第二个皇帝即位之初,如今是大晋六十年,间隔约两百年,与迷雾都城的传出现不过相距一年。
与此同时,七妄这边。
“喂,新来的!”十分嚣张的语气,七妄闻声回头,对方却不是对他的。
“在这儿摆摊算命,嘿,子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你今要破财消灾啊?”为首的男人,手里握着两颗浑圆的核桃,抖着腿,一脸的不怀好意。
“对对对,消灾,哈哈哈”几个男人附和,俱是乖张调笑。
“啧,爷爷我算过,你今倒大霉了!你在不跑,你那虎婆娘就提棍子来了。”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那个灰色道袍的少年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棍样。
“你这混帐!爷爷我跑什么!”为首的男子一听这话便指着少年破口大骂起来,“再,爷爷我怎么会怕那母老虎!”可那青红交错的脸像极了恼羞成怒。
“刘黑子,你给老娘清楚!谁是母老虎!”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跟在男子身后的几人都不自觉的抖了抖,不知是怕是笑。
再看男子的脸,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刘黑子,老娘的钱是不是被你偷去喝酒了!啊?”着狠狠地拧了一把刘黑子的耳朵,刘黑子立刻“嗷嗷”叫了起来,“还不跟老娘回去,啊?”挣扎了几下似乎还想在弟面前立一下威,可看见眼跟前手腕粗的擀面丈,里子面子都丢了,什么嚣张气焰都息了,乖乖地跟着,低声下气地涎着脸道歉,老远还能听见。
“呦,棍子来了吧,哈哈哈”少年在原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乖张。
热闹而可笑的场面,可七妄莫名得觉得,少年的笑十分刻意而虚假,带着浓重的哀伤,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不由自主地上前走近他的摊位。
“大爷,你今能捡着钱呦!”
“嘿,姑娘,可要当心点看着路,您有摔跤破相之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