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两个人的猜测，是联想到了凌飞之前的那个动作，才会有这样的猜测的。
如果没有凌飞之前的提示，他们也不会这么想。
毕竟一张纸上面，有一些小缺口很正常，更何况这张纸已经被揉成了这么皱巴巴的样子。
而且用一张卫生纸做一个表，这样的事情，他们之前没有见到过，所以他们认为凌飞要王虎的手表，很有可能有别的意思。
“两位警官，你们推理的没错，这张卫生纸正是何白红利用一些细小的细节，所做成的一个表。”
凌飞点点头，看向了王虎和沈莉莉表示认同。
当然了，凌飞的认可，不仅是他们两个人的推理，还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推理能力变强了。
从刚才他们两个，对于这张纸的观察力和理解速度，凌飞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两个的推理能力，跟着自己破案破了这么久之后，有了显著的提升。
之前，凌飞在同意要成立那个特别小组的时候，左全就问他要哪些人，凌飞就选择了他们。
看到凌飞确认的眼神之后，王虎和沈莉莉的心中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最后发现了几个小小的问题。
首先是，这张表的位置的问题。
因为这张纸只有缺口，可以代表时针和分针，但是又没有数值，所以就没办法确定十二点和六点在哪个位置。
这一点很重要。
如果这是一张表，那么何白红想要向外界传达的信息，必然是时间。
而这张卫生纸做成的表，因为不确定十二点和六点位置是怎么样的，也就无法确认，这个表的位置，是颠倒的或者是正确的。
这一点无法确认的话，就会导致后面的结论有错误。
最终也就无法理解，何白红到底要传达的时间，是哪个时间。
另外一方面，因为这张纸是正方形的，想要做成一个表的话，表面代表十二点的时间，那是可以均匀分布在这张纸四条边上面的。
每一条边上面，都要有三个时间点。
相比，这也就是何白红，为什么要把这张纸裁剪成正方形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确认时间。
也不管这张表的任何位置，十点或者六点在其他地方，那么也只有四种情况，就是上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