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应该会有新闻报道,如果厉岁寒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说不定已经上了新闻。
她央求卢卡斯把电视调到当地的新闻频道,并让他不停的给她翻译新闻的内容。
她不停的问,“新闻里有没有发现一个深受重伤的华人?”
卢卡斯不停的摇头。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江丹橘一直担心伤了枪伤的厉岁寒,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后果真的很难说。
江丹橘坐的两腿发麻,便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卢卡斯她这样,也为她着急。
他心想,自己平日里就是个喜欢花天酒地,享受生活,自私自利的人,怎么看到眼前的这位小姐,竟然有了同情心,同理心。
还无聊的为他翻译了一晚上的新闻。
大概是缘分吧。
第二天,夏复来到二十七号酒店。
江丹橘便送走了卢卡斯。
“厉太太,厉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夏复问道。
江丹橘昨晚几乎整夜没睡,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声音都也沙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