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到了刘苏苏身边,刘苏苏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往周围看,呃……没找到啤酒瓶。
那人也反应过来,他的手一摸,简直天助他也,竟然让他摸到一个啤酒瓶,捡起来就往刘苏苏脑袋上揍。
刘苏苏闭上眼睛等着挨砸。
她想跑来着,这不,跑不了,只能等着挨砸了。
“砰”的一声脆响,啤酒瓶碎裂了,可预想的疼痛没传来,怎么回事?
刘苏苏睁开眼睛。
“楚濂!”
一抹暗红从楚濂的鬓边滑落,楚濂冲她一笑,笑得邪魅。
“放心,我还品尝到你的滋味,不会死。”
刘苏苏:……
砸刘苏苏的那个人已经被楚濂一脚踢飞。
剩下的三个人继续来纠缠,楚濂不得不应对,身手利落的再次放倒一个,不过两分钟,剩下两个也被放倒。
大家都能看得出来,一开始楚濂还是有所保留没下死手的,从那个人想要对刘苏苏砸酒瓶子之后,楚濂就下了狠劲儿。
一脚一脚踹下去,一拳一拳打下去,有个人牙齿都被打掉一颗,有个人下面再次被踹得仿佛断裂了一般。
剩下的不是哀嚎着起不来,就是晕过去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刘苏苏撇撇嘴,心道可算来了。
一伙人,被送医院的送医院,带去警局的带去警局。
做完笔录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刘苏苏被楚濂抱着上车,她撩开楚濂鬓边的头发,看到血迹已经干涸,那一块肿了起来。
要是再偏一点,就砸到太阳穴了。
刘苏苏一阵后怕。
“放开。”楚濂无奈。
小女人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保持着他把她放在车上的姿势,时间长了,外人看着就好像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天雷勾地火似的。
刘苏苏声音哽咽:“疼不疼?”
她还记得自己砸那个流氓时,手都被震麻了,可以想到酒瓶都砸碎了,得多重力道,被砸的人得多疼。
呦,小姑娘原来是心疼他了,楚濂不止觉得头不疼了,浑身都舒爽了。
刘苏苏抱着他不放,索性他也一起上了车。
保镖把轮椅收起来,上了驾驶座当司机。
两人出来吃饭是没带人的,保镖是楚濂和刘苏苏被带来警局后跟着助理一起过来的,助理还跟律师在警局里善后。
那几个流氓被楚濂揍得很惨,他们想让楚濂赔钱那是不可能的,楚濂有金牌律师在手,不让他们坐几年牢都对不起金牌律师的名声。
话说回来,刘苏苏心疼的抱了楚濂一路,到家后楚濂把她放在沙发上,刘苏苏才松开。
“去把药箱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