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冯函所能够做到的仅仅是看到大师拿出来的灵药，而恍然大悟，他能够明白苏暖为什么会选择这些灵药，但是若是让冯函亲自上阵，他却是无法如同苏暖一般选择出适合的灵药。
苏暖的这番操作，是炼丹师改正丹方的常规操作，虽然每一种灵药都有所不同，但是他们终究是又类似，那么些许的不同所影响的是丹药的最终的药效，而不是丹药的本质。
所以冯函仍旧不死心，除非苏暖真的拿出证据，证明这丹方就是加强版的解毒丹，否则冯函或者说冯家所有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相信苏暖所说的话。
冯函将这些灵药一一扫过，再对照脑海之中的丹方上所记载的所需要的灵药，不由得微微点头，但是冯函仍旧想要用丹方对照一下。
所以冯函开口对冯勤道：“将丹方给我，我对照一下，”
冯勤刚想将丹方递给冯函，但是苏暖却是拉住了冯勤的手，笑着说道：“我觉得还是这位冯长老拿着丹方比较合适，毕竟他足够冷静！”
冯勤将视线转移到冯函的身上，看着冯函如今双眼通红的模样，不由得开口说道：“我拿着，你仍旧可以对照！”
显然冯函也知道如今自己并不理智，所以也没有继续坚持要将丹方拿到手。
冯函再次按照丹方上所记载的灵药，与苏暖所拿出来的灵药进行对比，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道：“太正确了，就是应该这么替换，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若不是冯函对苏暖刚刚所说的话，十分的不喜，只怕现在这些心里话，都会被冯函说出来。
但是冯函并没有说出来，仅仅是冲着苏暖点了点头道：“苏师侄，对于这些灵药，我没有任何的问题！”
苏暖听到冯函的话，笑着说道：“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么冯长老便开始炼制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