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赌场就算无人问津也会有很多可能大部分赌徒听都没听过的玩法,甚至是帮忙抽卡的赌场只赚一个中间价格,并且出奇的可以帮人稳赚不赔,类似原本没有保底的活动给一个预估价格,之后是亏是赚都看帮手的运气。一边斗地主场连着摆下十来张桌子,古烟往里走,甚至就算是斗地主都能看到出老千的。也有就算坐在一间房里也乐意对着屏幕操作的。
赌桌前已经坐满人,很快桌上底金就已经超过三千万,“我跟,五百万”,“跟吧跟吧,六百万!”古烟甩手把牌丢掉,一看就很外行的不耐烦说道“弃了,没劲。”
欧阳炘对手里的顺子还是比较有信心地也跟上,从已经展开的几张牌来看,他的牌面很可能是最大的,可以尽量打得凶一点,初入赌场的雏鸟会犹豫,欧阳炘的底气却来源于他的可怕体量。目前明示的三张牌里,他恰好都是同花,只要压得足够有气势敢跟上来的人也会犹豫,吓唬人的倒是不少,但在底金达到一定程度也会一一退却,这一轮赢得顺利。一位贵气女郎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这样玩有点无聊,太慢了!”往嘴里送上一颗烟,烟气却被古烟束缚在她所在区域一步没法逃出,在她的肺里一遍又一遍净化。
“那要怎么玩!”仅从装束没有人能看出他居然是敢拿几百万挥手就砸在赌桌上的人,可在摧毁第一印象之后也就能飞快建立起富家少爷的形象。
“增加一个筹码下限,跟牌的必须难处前一个人的两倍怎么样!”
下家华服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第一个表示同意,接着一位绅士也跟着表态“我觉得不错,如果是女士的要求我应该义不容辞选择维护。”女郎朝他一笑。
欧阳炘在短暂思考之后也没有反驳,最后到古烟,只要场上任何一人有不同意见就应该解散本桌重新组合,只是难免被当作不懂人情的人。“我没意见,轮到我发牌了?”
半个荷官的服务员将牌从红木盒子里拿出一副牌,古烟接过,先分成两份,相互对立在弯曲过程中产生的推力下重合为一副,接着古烟将牌呈弧摊开,撬动边角就将整副牌翻了个身,一副完整的牌展现在眼前,原来方才梳洗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是从a到k的一副规矩齐整的牌面。
接着再在手中洗了一轮递给下家检查,在那会手上之后花招不断,看得其他人都有不耐烦情绪,他才开始发牌。看起来杂乱的牌当然都按古烟的想法排布,当然只要没有具体指出手法,就不能算古烟出千,相反只要能有力证据,古烟就要付出五根手指头的代价,并且参与进赌场的资金全部无偿分给其他赌客。
又到了第四张,古烟底牌一对三,其他人除了女人手里是一个顺子,绅士手上三张七,其他人都是散牌,欧阳炘与另一个暴发户模样的已经弃牌,华服男子很形象地表明自己要偷鸡的意图。古烟笑着在扔下一把筹码,“不知道多少,反正可能不只两倍。”没素质地把数钱的任务交给荷官,挑衅似地看了华服男子一眼。“到我了…”曼妙女郎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