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赢过古烟的,除非从一开始就没有公正的辩驳。只是一面倒地不讲理屠杀而已。“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不想吃饭了?”
“别,别动,这个不能暂停的……啊!”
“就是拿饺子皮包猪肉是吧?这有什么难的,旁白我警告你不要不识好歹。”
反正最后他包的都是自己吃掉的,我就不用多做解释了。
大早上灵霜就喊着牙疼,神体上的疼痛还不都是自己控制的,古烟就当她喊着玩,直到她冲进房间,哭闹着拿古烟出气止痛,才不情不愿起床。“昨晚没睡吧?”夏韵看了古烟一眼,就把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睡了,睡了。”“多长时间?”“半…半个晚上。”
白了他一眼,回头去厨房准备早餐。“疼,真的?”
“我看看,张嘴。”“哪个位置?”“那里那里,看到了吧?”
“哦,原来是这里啊,什么都没看到。”
“你就不会用精神力吗?”被灵霜智商碾压的反问他还真有点小羞愧。
“你怎么就聪明了,下次转折之前提个醒给我准备的时间。”
“我听你的”声音甜得让人牙疼。两人很快找到问题所在,古烟带不确定的语气说道:“真有蛀牙?要不拔了?”
两排整齐白净的牙齿中躲着一颗古怪的东西,却是从下方开始黑色朝上面蔓延。灵霜看起来是真的挺疼,灵霜摇头,眼里噙着泪水,只是大张着嘴巴没有平时的可爱。
“没有其他法子,精神力没法检测,是某种杂质,神体都没法直接排除,或者神体默认这是你的一部分,具备于你同源的意识,这就奇怪了。”
神体由活化能量组成,换牙当然轻而易举,也就不存在缺一颗牙的说法。“不行,疼。”
“妇人之仁,当断不断。现在就不疼了?”说罢手已经往灵霜嘴里伸,灵霜赶紧后退,被她避开。“你想直接用手拔?神经病啊!”凭眼神质问,同时还有些无法接受,难道仅仅是昨天没有好好吃饭就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吗?
“乖,拖着也不是办法。”执着与拔牙何尝没有一点强迫症的矫情在里面。
“换个方法,不行我得去找韵儿姐,你太不专业了?就是夜途用剑我都放心些。”
“你这么说我实在很伤心,要论清除杂质还有谁比我专业?当初在火车站…”没有下文,灵霜于是摆出洗耳恭听的表情。“当初给别人擦皮鞋,我比同行要快不止一个档次好吧!”
“滚!”面对这种情况,古烟多少也有些担心,神体出问题很难说起因是什么,若是与意识有关,他就必须反思,将灵霜带到这里的是他,问题的根本很可能也要归结于他。古烟换上一声icu防菌服从头到尾被浅淡青色包围,面容严肃。对手术台上的熟悉女人没法完全冷静下来,他亲手操作过无数手术没想到最后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