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有冬天打鱼的?“呦,烟哥”古烟顶着一头黑线应了一声然后问到“这个时候打鱼仔?”(土话)“反正没得事做”黑线搅得更乱,“有收获吗?”注意力已经放到了那个只有一个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白桶里,随手抓起。
“这是个什么?”其实也没想过要得到答案。“哦,这个我刚想给你看,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捡到过这么个玩意还当成宝”古烟眉头皱了皱“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些”,那人一笑“说不定还有,我记得你不是最喜欢捡东西回家了吗。好像还捡到过一个呵呵哈”看到他一脸淫荡古烟就知道要遭,又要想起什么了?不行!他克制着思考,但平时养成的好习惯让思绪如同大江大河激荡,“不不不,文胸,不不不没有没有”又是一阵胡思乱想,古烟的心情立刻糟糕起来。带着那不知所以的黑块飞闪而去,“烟哥烟哥别走啊,中午去我家里吃饭啊!”“不了,家里人等着呢。”人已经不见了。
古泷谈过两个女朋友都黄了,所以古烟又给他取了个“黄龙”的绰号。这一次终于有点盼头,女方竟然答应来这里过年,本着人多不过添双筷子的原则,古烟绝对给这位叫于秋的女孩子一个下马…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
于秋,女,23岁,目前是在职文书工作人员。爱好是格斗,平时没有特别行为,回到家里难免手痒殴打沙袋。几次被邻居投诉之后有收敛的趋势,不过岩浆堆积在火山下总归是越积越高,而没法平白消失。决定到男朋友家里过年是因为听说对方家在农村与大自然接近,各个方面更适宜释放本性。不过她也不想给谁添麻烦,来回都是自己开车,接近一千公里的距离开长途无疑是一大挑战,高铁才是最佳选择,但这会让她没有安全感。毕竟是去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还远不如城市方便快捷。古泷也表示理解,并且想要陪她一起,只是被她拒绝。
“喂,秋儿,你真走了?一千多公里你要开几天哦,一个女孩子家家要不要这么麻利吗?”
“妈,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是不是把我嫁出去让你们松了口气!”严刑逼供语气。
“哪里嘛,我也是看你小男朋友挺满意的,说起来你干什么要拒绝他的好意呀,高铁又快又不是很贵,让他过来让我们看看再陪你去也不迟嘛!”已经不加掩饰欣然情绪。越说越高兴,于秋仿佛能看到眉飞色舞的母亲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她讲话。
“我就是怕你们吓着他,你们都说南方人小家子气,我就喜欢他这样的,得早点把事情确定下来才能让你们接触他。”女汉子作风无疑。
对女儿彪悍的发言电话另一边好似见多不怪,只是感叹“女儿外向,你要是男孩就更好了。”
车辆在眼前倒退,高速路上的直道居多,大概有春运开始的迹象,前后都有车辆,往往在这种时候她就容易想到大草原上骑马驰骋,想象不是在车上,而是一匹飞驰的骏马,身边则是她驱赶的羊牛,清晨的大草原的微风还有昨夜的冰凉,正因此对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