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下冒出来,地形也随之改变,兔子一上一下,就在台上钻出一个个圆洞。“烟哥,这个不好抓吧!”
古烟没有说话,兔子的速度很快,而且体积不大,屈膝的时间已经足够它溜走,何况还有舞狮身上的绒布遮挡视野,“这要不是我,后台今天是要挨打的!”
提起这个,古烟就想到灵霜,之后顺理成章的想到灵霜所在的位置。没能抓到兔子,黄狮似有怒气怨气,垂头丧气蹲下,又百无聊赖地摇头晃脑。“不要放弃啊!”
不曾想还有相信光的孩子在,不过在嘈杂的人群中这样的声音不大,仅仅一声之后便无下文。黄狮也好像没有听到这声呼喊,红狮则要振作不少,仍坚持着紧盯地面,见兔子钻出便猛地扑出,头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碰壁几十次甚至是台下的观众都开始觉得不该再继续折磨两头狮子,兔子依旧没有停下乱窜。黄狮不解地看着红狮,对对方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好似与观众一样终于沉不下去,猛得跳起一跃有一米五高,音乐急促,随着两头狮子一齐将注意力放在地板上,忽上忽下的兔子从观众的角度要容易观察到,“这边,这边,啊呀,还是慢了!”“没有办法,它们的眼睛长在上面就能看到前面的东西。”
“后面,黄狮子后面。”兔子挑衅似的滞留片刻,在黄狮回头之后立刻钻走。“卧槽,这兔子忒贱了!让我知道是谁搞的,看我不打死他。”
两头狮子绕在外圈两颗大头偏向中心,空气焦灼,气氛沉默而肃然。“抓住它,抓住它。”
吃肉是正确的吗?古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是耍兔子玩的狮子干的漂亮,还是戏弄狮子的兔子做的应该,台下的人能否回答?围圈而转的两狮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兔子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台上的兔子窝已经差不多全部展露,台下看不到。
上蹿下跳的兔子看似也累了,动作迟缓十分,再一次,同时暴露在两头狮子面前。
“上啊!”在观众的欢呼声中抓住兔子,撕扯开它的身体,绒毛乱飞,兔子头丢在一个孩子的怀里。不由得台下人多想,仅能看到局部的甚至被前面人挡住仅能听到音乐激昂的路人只是跟着鼓点节奏加快而心情激动。
两头狮子的动作终于让人眼花缭乱,蹦上木桩,黄狮前面木桩距离它至少两米,随着用力在脚下木桩上一踏而飞出,狮头跨越半空落在前方木柱上,身子拉长,古烟赶紧接着下一步腾出位置,扯着狮尾落点。
木桩逐渐加高,围绕着中间绣球修建一条环山公路,红狮则围绕另一柱山峰向上,天然就距离绣球更远,鼓点至激昂处,唢呐长长一声落下幕布,在最后的解决展露之前挡住了观众的视线。
接着幕布重新张开,木桩的位置变换,已经比之前还要复杂,但最高一根也要高出不少,也就是更加接近中心绣球,这一根木桩距离两头狮子差不多距离,爬上它的路途却格外艰难。看着眼前明显高过狮头的木桩,黄狮好像又陷入迷茫,此前的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