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解释什么叫做‘腻子贴在墙上会洒下来,半天的烟尘对眼睛和鼻子都是考试。确定会挂科的考试’?”
他同样没有倾听的想法,“我知道你们做梦都想买一艘飞船,在死前一脚踩在飞船上,一脚踩在地上,蹬一脚丫子就把人溜出去,以后也不回来!”表情明显是在为自己形象的比喻窃喜。
“老实说我也能理解你们,但是我来这里的时间应该超过你们,除了你劳布卢。说什么对大坝有感情是不是不太奇怪了!”
劳布卢恨不得在这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头上打下水线木桩,“他是怎么想到参与水利工作的?选专业的时候鸨子参了两嘴?”几个人快活地笑起来,其中一个还把大腿抬起来猛拍,“鸨子,就是绝对是鸨子选的。”
管理部那位压下火气,等待笑声结束,“傻子,看不懂托词?中学不写作文?”
劳布卢又开口,刚刚有削减趋势的笑声接着炸开。
“这年头还有人抓着明摆着的官话紧咬不放,你不怕一口咬到老子的屁股?”
等到这些人笑累了,管理才开口,本来的慢条斯理从容姿态从开口开始朝撕破脸皮的方向发展,他还有置身演讲台上的自觉,声音传到几个工人耳中要比起生锈铜锣连续敲击还要难听。
发表过一番抑扬顿挫的演讲,他的对象就跟诸位一样不知道他讲了个什么。“你去不去?”“你去我就去!”
劳布卢转头踢了一脚旁边走神的中年男人,不过他费劲抬高脚也最多踢到人家膝盖。“你去不去?”
那人回神,“去什么,拦住施工队?”
“不是,去喝酒,施工队不用我们拦,一群没脑子的机器人只要我们明早往路口一躺,它们就会卡死!管理部不到正中午不会来,睡到大中午才醒也来得及。”
“好办法!”
“屁话,老子来这里几十年早知道怎么对付铁疙瘩,谁怕这些贴瓷砖的二傻子。”就如所言往。第二天正午管理部没来人,倒是来了几位记者。“你们终于醒了,我们是德伦媒体…”“我们是地邻星计划…”各自介绍的声音交叉在一起果然一句都听不清。“干啥!”老布卢虚着眼还没有睡醒,口水痕迹留在嘴角,没精打采地问过就没放在心上,专心在周围找水。
“请问大坝是出了问题吗?为什么需要你们维护工人挡在门外?还有我们拍到了大坝裂纹的照片,经过一天的确认,这并不是材料差异导致的色差纹路,而是实在的裂痕,你们对此要怎么解释?”
“我们发现了滞留在外的施工队和施工材料请问它们的到来是不是意味着大坝裂纹的事件属实?”
…
“解释?老子解释你们个棒槌,我就一个打工了你要么打死我要么让开给我搞两瓶水来,老子还想直到什么样的人才想得到给大坝贴瓷砖呢?比老子家里装修用的还烂。”
弗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