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屠开济的牙根都开始发凉了。
韩小瑜这个话，不单单把他架在了火上，还是架在了万丈高楼楼顶的火上。
江景天，是给你望月城面子，才来参会的。
而你们望月城，居然因为他是搬运工，要把他，乃至于把春风医药集团赶走。
如此说来，这个事情怎么解释，都不可能用误会来遮掩。
噔噔噔……
这个时候，电梯间方向，忽然涌出大批人群。
浩浩荡荡的人潮，少说也有四五十口子人！
这些人，集体来到现场，整体列队，向着韩素菱行礼。
“韩总！”
然后，所有人人手一张房卡，全都放在了报到处桌子上。
“我们北疆药业，退出这次招标会！”
“北河医药集团，退出！”
“我们也退出！”
“……”
一个个药企代表，纷纷发言。
所有发言，言简意赅，全都是退出本次招标会。
这些药企，全部来自九州东北。
换而言之，正是韩素菱口中的东北系！
“我们东北系，退出本次招标会！”
此前，韩素菱曾经发话。
如今，东北系令行禁止，全员退出！
足足二三十家药企的集体退出，约等于拆了这次望月城药品招标会三分之一的台！
这事一旦传出去，望月城的营商环境，势必受到惨无人道的打击！
作为负责对外宣传工作的负责人，屠开济浑身战栗，脸色煞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