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直在暗中跟着他们。
现在就算是在商场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还是能感觉到那个人并没有离开。
这是肖阳培养出来的敏锐的感知能力，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
当即，他对肖薇两个人找了个借口，说是去洗手间，然后独自一人走进了楼梯间里。
果不其然，就在他走入了楼梯间后没多久，一个男人紧接着跟着他也走了进来。
在肖阳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像是老手，没有经过训练。
在楼梯间这样人稀少的地方还直接暴露了自己，这让他觉得这个跟踪着他的人和宁谦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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