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达这种程度。
这前台留意到了肖阳，只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离开了片刻。
她看了眼肖阳，目光便又落回到了手机上，应付了事的说道“欢迎来到东利商超，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肖阳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见到这样态度的公司前台。
“我找你们的老板”
“哦，找老板啊，上到顶楼，走廊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就是。”前台全神贯注的玩着手机，显得不耐烦的说道。
肖阳走进电梯，直接上了顶楼。
东利商超的顶楼的走廊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似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电梯门一开，那股气味就扑鼻而来，使得肖阳的胃内翻江倒海，险些干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