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张凤娟忍不住笑了，坦诚地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林芳心里释然，悠然说道：莫雨农很少跟我提工作上的事，平时我也没怎么管他。
这一点张凤娟还真没想到，就说道：你心还真大！不过我看莫先生这么老实，你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说道：和莫雨农比起来，我们家老吕是另一种类型的人。你都不知道，他人前看起来很有主见的样子，其实连放个屁都要跟我汇报的！
林芳大奇：你说什么？老吕不像这样的人啊！莫雨农跟我说过很多次，他老说老吕是一个很有领导魅力的老前辈。
张凤娟噗嗤一笑，答道：那是因为他背后站着你的老前辈老张！
林芳想到吕施勉在张凤娟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
张凤娟接着得意地补充道：你信不信，只要我消失一天，他肯定会去找莫雨农诉苦！
这话林芳还真信，虽然她对他们夫妻的相处之道觉得有点儿费解。她下意识地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别折腾吕市长了，不然莫雨农会受不了的！
张凤娟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林芳的手背，笑道：莫雨农到底有什么好的，害你这么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