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
没错!”达戈里痛心地道:
所以我比他们更能看到这一行的真相,比他们更在意这一行的未来,比他们更心痛酒业的萧条,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就像爸爸一样!”
拉斐尔瞥了一眼文件:
但你关停了酒庄。”
达戈里面色一滞,随即轻哼道:
没办法,家庭再温暖,爸爸再努力,要是子女们叛逆不听话不懂事,也总是无计可施。”
而你知道,有些人,他们就是……”
酒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关停酒庄,九成就是被这种好吃懒做的工人闹着要涨薪作的。”
这种人简直是行业毒瘤,目光短浅,根本不知道一份工作最重要的不是薪水和待遇,而是上升空间和发展前景,包括锻炼价值!”
达戈里显得很气愤:
他们也不懂从更高的逼格屁扯里看问题,要知道我们这些做老板的,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薪水了……”
闹,他们就知道闹,可他们闹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要是某天酒庄被他们闹倒闭了怎么办?整个行业被他们闹散架了怎么办?到时候倒霉的、为之买单的人,还不是他们自己?”
达戈里说得累了,顿了一下。
他从鼻子里呼气,面有遗憾:
现在,我只能说他们咎由自取,求仁得仁。”
够了,”拉斐尔显然听烦了他的演讲:
我们不在乎你的生意。”
荒骨人身体前倾,语气冷漠:
更不在乎你是不是又一个寡廉鲜耻的无良老板。”
我们只在乎一件事。”
达戈里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终于来了”的神情,冷冷一笑。
好吧,我们直说吧,”酒商轻蔑地道:
你的上头给了多少指标?”
要多少,多少钱才能放我走?”
拉斐尔死死盯着他,眼神冰冷。
他寒声道:
我想知道,你关停酒庄退出酒业的真正理由。”
达戈里一阵疑惑:
什,什么?”
拉斐尔冷笑一声:
在关张之前,你在酒商公会的一次私下聚会里说,未来的酒业没有前途?”
所以宁愿早点撤资跑路?”
达戈里先是面色一变,随后不忿道:
我那不是跑路,只是出国度假……”
但拉斐尔没有感情地重复道:
回答我。”
达戈里怔了好久,但他最终还是摇摇头。
你要的答案我都说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