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注的扎比顿时一愣:
“为什么问这个?什么样的事才算大事?”
多尹尔僵硬地勾勾嘴角。
“嘿嘿,嘿嘿,是这样啊,你,你看见我后面那个拿着笔记本,一脸严肃的大哥哥了吗,所以我们在玩儿两人竞答,赢了有钱拿——这样,到时候分你一点?”
扎比先是惊喜,旋即摆摆手:
“害,不必不必,您今天照顾了我这么多生意,怀亚先生……”
身后的气压更低了一些。
“咳咳,”d.d连忙打断他,“那个,扎比,十一年前?大事?”
“大事……大事……噢,有了!去年翡翠城才开了十周年纪念庆典来着,我们赌场也为这个搞过优惠活动,绝对是大事呢……”
米兰达闻言靠上栏杆,表情深邃:“十周年?纪念庆典?纪念什么?”
“当然是纪念十一年前,”年纪轻轻的扎比挺起胸脯,骄傲不已,“詹恩大人归来翡翠城,平定乱党,正式继任为新一代的——南岸领守护公爵啦!”
“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等年少的信使走后,大家面面相觑,就连怀亚都一时忘了方才仇怨。
“十一年前,公爵继任,平定乱党,什么意思?”怀亚喃喃道。
他抬起头,看向大家,突然发现有些人面色凝重,有些人则难以置信。
“为什么?”
怀亚追问道:“为什么这些死者都在南岸公爵继位后,或高升或转行?又在十一年后,相继惨遭谋杀?”
“为什么掌旗官阁下明明知道,却对此讳莫如深?”
没有人回答。
孔穆托面色惨白,小心翼翼地打量周围。
摩根不屑摇头,呸了一口。
保罗双眉紧锁,不言不语。
哥洛佛的面色还是僵硬如死人,但他握紧了拳头。
而米兰达抬头看向公爵看台,更是神情难看,目光凌厉。
只有d.d为了弥补方才的过失,一拍大腿,痛快回答。
“这简单啊,按照你的理论,真怀亚,”多尹尔越说越上头,只觉得逻辑从来没有这么通顺过,“当然是南岸公爵继位有蹊跷,而这些死者全是知情者,所以才有的高升,有的转行,直到被清算灭口——”
下一秒,多尹尔想通了什么,他在震惊中一个哆嗦,把所有的话都咬断在齿间。
不是吧?
公爵继,继位……
“你说什么,什么有蹊跷?”
怀亚恍忽地呼吸着,颤巍巍问道:
“谁,谁有蹊跷?”
轰地一声,几个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