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唯唯诺诺道:“我以为这少年和那些吃白食的家伙是一伙儿的,便多盘问了他几句,谁知道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暴起伤人。”
看来是还没有教训够啊!
宋逸耳听着屠掌柜死心不改,又在颠倒黑白,心中的小火又燃起来了。
不过燃起归燃起,他还是准备看看这韦捕头到底准备怎么处置此事。
“盘问了几句?”韦捕头的眼睛先是落到了还躺在地下哼哼的两名壮汉身上,然后余光一扫,便看到了断为三截的木棍上,心下便大致了然了。
用手一指地下的木棍,道:“就是这般问的吗?”
“不……不……不是……”
“哼,还敢诓骗于我,真当老子身上这个铁索是吃白饭的麽?”韦捕头冷哼一声,腰间铁索哗啦啦一响,作势便要动手。
屠掌柜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地磕头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韦捕头且听我说……”
这下不敢再瞎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老实招了。
当然,还是稍稍的美化了一下自己,但大体上的事实还是都交代了。
韦捕头看屠掌柜的样子,料定他也不敢再说假话。
而且事实与他所想,出入也确实不大。
“小二齐小基何在?”
酒楼里面,被打的半边脸通红的小二走了出来。
又是哗啦啦一通审问。
韦捕头又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了解了一遍。
两相印证下,两人所说几乎没有什么误差。
韦捕头点点头,心道看来此事便是如此了。
只是眼前这个看似又黑又矮又胖的少年,倒是个狠角色。
照屠掌柜和小二所说,这少年只是一下子便把两名壮汉打的骨折,果然人不可貌相。
更关键的是,自己就在这少年的眼前,竟然还看不透他的深浅。
“你既然改行做生意,便要规规矩矩,和气生财不懂?”
“怎可看着少年是个外来人便欺负于他?”
“酒楼受了损失,自可前来报官,有官家帮你处理,怎可嫁祸他人?”
“若人人像你这般,又如何能做得好生意?”
一连串的教训下来,屠掌柜心里那个苦啊。他心中抱怨道:“报官顶个屁用啊,你当人人都是你韦铁面,什么事都管那。”
但这话,他哪敢在嘴上说,心里苦但也只能自己咽下,只得频频点头称是。
韦捕头转身对着宋逸道:“少年,此事我已了解,本是那掌柜的不对,但他家也受了不小损失。你也出了手,虽说算是出于自卫,但毕竟也伤了人。”
接着他用一番商量的口吻道:“做生意的,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