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赫然嵌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长针。
他的情况,江景天瞬间了然。
伸手搭上青年记者的脉摸了摸,果然发现,经脉运行到后脑位置有些不太通畅。
当!
江景天抓住轮椅一推。
轮椅原地盘旋起来。
“江先生?”
孙安国跨前一步,匆匆提醒道:“您可不能用力……”
他怕江景天太用力,牵动枪伤伤口。
于此时,青年记者的后背转到了江景天正对的方向。
江景天再次抬手。
啪!
他一掌劈在青年记者后脑勺上!
无形尽力透骨而入,催动那根长针向外一跳。
下一秒,他扯住针尾,缓缓拔出。
“呀!病人脑子里怎么有根针?”
“天呐!那么长的针,有十几厘米长吧?扎他脑子里,不得把脑子扎坏了?”
“太不可思议了!”
在场医生和护士全都吓了一跳,脸色个个煞白。
“嘶……”
这时候,青年记者忽然停止了先前一直持续的挣扎,口中发出惊疑之声。
他呆滞混乱的眼神渐渐有了光彩,看清身处的环境,诧异问道:“我怎么在医院?”
这句话说完,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只是昏了过去。
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仅仅有些虚弱。
想来,是过去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折腾的缘故。
江景天看着手里的那根针,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