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低声议论了几句。
胡谦道:“不错,就是自杀。”
“可是当晚明明有人看见有黑衣人在白府附近,白家仆人也说看见叶侍郎在附近徘徊,怎么说是自杀?
到底有何凭据!”
胡谦道:“白尚书临死之前,曾多次把两件案件拿出来审核,一桩是工部主事黄庭松杀妻案,二是南城兵马司知事秦涛被杀案。”
“这又如何?”
“黄大人和秦大人,一个杀妻,一个被妻所杀,说起来岂不是很奇怪吗?
夫妻情深,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致使他们做出这种事呢?
学生自习调查过,黄大人和秦大人之妻应该都是被梦魇迷惑了心智,以致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有何凭据?”
“学生曾夜探黄大人的坟墓,发现他的尸体并未腐烂,而是趴在棺材里,背后有一大洞,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里面跑了出来。”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喝道:“混账!妖言惑众!扰乱圣听!”
胡谦侧目看去,见是一中年儒士。
皇上道:“傅尚书,不必动怒,且听他说完。”
胡谦心头一动,这位就是应该就是礼部尚书。
“此事是学生亲眼所见。另外,学生还请教了镇妖司的少司命,他也可作证。”
此言一出,朝堂上立即雅雀无声,就连皇上也愣了一下,惊道:“哪个少司命?”
“华清辞。”
“他?他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