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继续说。”
“后来他二更的时候出来,因撞了人,和别人的客人发生争执,之后便出门走了。”
“他在玉红房中的时候,有没有和玉红发生争执。”
“这个倒是没听玉红说。”
“和他动手的客人是谁?”
“是……对了,是吴秀才。”
“哪个吴秀才?”
“吴庆喜。”
胡谦心中好笑,这家伙自被自己吓了一回,现在不去勾引别人娘子,改上妓院了。
一旁的孔雪笠也是一惊,暗道幸亏听了胡谦的建议搬了出去,要不然指不定生出什么乱子呢。
“龟公,岳老三和吴庆喜争执的时候,你可在旁边。”
“回大人,小人就在旁边,当时还劝他们来着。”
“你们可曾动手殴打他吗?”
“这个却是没有啊,小人要真有那心!便不让他进门了!”
胡谦点点头,“传吴庆喜!”
没一会,吴庆喜到了堂上,见到胡谦和孔雪笠,先是一怔,随即拱手道:“学生吴庆喜,见过知县大人。”
胡谦道:“吴庆喜,前天你去藏春楼的时候,是否和岳老三发生过争执。”
当着孔雪笠的面,吴庆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道:“去是去了,只是不知道大人所说的岳老三是何人?”
“龟公,你来告诉他!”
龟公应了一声,“前天夜里,秀才老爷上楼时被上面下来的人撞倒,然后揪在一处厮打的,就是岳老三了。”
孔雪笠道:“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是个泼皮无赖。”
“你可曾殴打过他吗?”
“没有,当时撕扯一阵,被龟公劝下来了,他又醉醺醺的,就没跟他计较。
而且当时他先走的,我后走的,也没再遇到。”
“你几时回的家?”
“这个……大约四更……”
胡谦望向龟公,后者道:“好像是。”
胡谦点点头。
这吴庆喜虽然不堪,到底是个秀才,轻易不能动刑。
加上他此刻神清气足,若是直接用了魇祷神通,也不好说能不能有作用。
所以便放他离开。
等到晚上,胡谦便派了白头出动,召集群鼠监视藏春楼、吴庆喜家以及岳老三家。
之前只听围观的百姓说什么吴老狗,倒是把此人给忘了。
而且岳家四个儿子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他身为人父,竟然连面都不露,这又如何能说得过去。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