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为了抓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啊!而且,关于任纷纷,我还有不少事要问他呢!“怎么跑的?!”我质问傅老二。
傅老二不出声,我刚要骂人,娑衣忽然挡上前来,“小观花,你就不要怪傅公子了,你们进去这么长时间,傅公子每运一次功都要吐好多血,那棋师,后来趁傅公子不备,那绳子又不紧,才跑的——”
吐血?我抬头看了傅老二一眼,果然脸色煞白,眼底乌青。绳子不紧……那约莫是我进棋盘之后,法力弱了……
娑衣过来拉起我的手,“你看你这手臂,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破出这么大一条口子,血根本止不住,也是傅公子治的……你们出来了之后,傅公子又相继渡了真气给你们,三日三夜不眠不休地守着……”
“……”听完娑衣这话,好像我倒有点不知好歹了。我摸摸后脑勺,有些尴尬。我冲娑衣笑笑,又冲傅老二笑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道:“那这样吧——最多我吃点亏,这次的买卖,你五我五,公平不?”
傅老二翻了个白眼。成懿正喝茶,忽然喷了一地。
咋?这还不够实在吗?
傅老二冷冷道:“你们要是休息够了,明天我们放归生魂后就启程。在这里已经耽搁太久了。”
“哦。”我点点头。这狗儿子又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