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所有人目光看去,其站在公堂外的台阶上,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们。
“县丞大人,我们冤枉。”
“就是。”
“请大人明鉴。”
“。。。”
他们开始叫冤,同时想要求情。
好一会儿,新县丞才开口:
“安静!”
“各位能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犯了事。”
“还不是小事。”
“身上或多或少都背着足以流放的罪过,我也可以明确告诉各位,各位将会受到严惩,抵赎以往罪过。”
“。。。”
这句话,可谓捅了马蜂窝一般,集体傻眼。
“你凭什么说我有罪。”
“证据!”
“谁告我们?”
“。。。”
纷纷叫嚷,甚至开始了威胁。
“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给我们扣罪状,我们答应,手下兄弟们也不答应。”
“对!”
“我们不服。”
“。。。”
要知道,他们一个个也算手下一堆,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些人好事做不来,但扰乱治安啥的,太简单。
若动他们,定然要报复。
只可惜。
若是以前的县丞,或许会妥协,但现在的县丞,根本不惧威胁。
“很好。”
“你们又多了一条罪名,扰乱安定。”
“。。。”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新县丞,是动真格的,是要法办了他们,这如何能忍?
有些暴脾气的大喊道:
“既然不给活路,那就打出一条活路。”
言语中,仿佛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一样,响应者众。
事实上。
并非他们真的不自量力,而是实在是看不起周围那些县守军,平常争夺地盘,也算是经常的打架斗殴。
一个个也算好手。
正好。
让这个新县丞,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
当即。
就有人冲向一个守军士兵,就要施展自己的夺刀术,可还没等手碰到刀,对方快若闪电般抓住他手腕。
“咔嚓!”
“啊!”
一声惨叫。
手腕折断。
“啊!”
“我的手断了。”
“啊!我的腿!”
“。。。”
周围顿时响起了各种惨嚎,后面正要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