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山摇头道:“不敢,晚辈当然服气,可就是想不明白啊。”
“少装蒜!你就说,肯不肯带着苍雪修炼仙道?!”
“呃~~晚辈正是要问雪儿她自己愿不愿意,她若是愿意,晚辈自然会帮她,若是雪儿不愿意,晚辈也会请母亲把她留在陈府,悉加照料,绝不会让她吃苦受罪。”
“你能这么说,可见还算是个男人!”
苍琅先生道:“虽然老夫不喜欢你为人孟浪、好色,但也知道,你是个好人,肯为百姓出头,更何况,这世上男人鲜有不好色的,那也不算是你的大毛病——”
“等等!”陈义山满腹委屈道:“老先生,怎么你也说晚辈好色?”
“看!一个‘也’字用的好,足以表明不止老夫一人这样评价你吧!可见你陈义山艳名远播!”
“不是,老先生,你说晚辈好色也就算了,艳名远播又是什么鬼?!”
“少狡辩啦!”
苍琅先生叹息道:“义山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现在要说的话,你可要放在心上啊——色是刮骨钢刀,世上美人无数,纵然你是大仙,又能折腾几个?到头来不还是毁了你的身体?以前你轻薄雪儿,老夫拿拐杖敲你,你也别记恨老夫啦,谁让雪儿她痴呢?你放心吧,她是一万个愿意跟你修炼仙法的,不然,她可活不过你啊。”
话说到这里,苍琅先生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便不动了。
雪儿“哇”的一声恸哭起来,泪水“哗哗”如瓢泼大雨一般,陈义山见她衣襟全湿,连忙从自己怀里掏出一顶手帕给她擦拭。
雪儿刚刚接住,便听苍琅先生“呼”的一声出大气,道:“雪儿啊,爷爷还没死呢,你等会儿再举哀也不迟。”
陈义山:“……”
雪儿:“……”
没死你定什么格?!
“老夫刚才只是咳嗽的太剧烈,歇一歇。”
雪儿便不哭了,擦完眼泪,把那手帕抖开来,想要折一折,可凝眸一看,突然间脸色大变,扭头便扔给了陈义山,嘴里还啐了一口,道:“你,你可真不要脸……”
陈义山接过那手帕一看,坏了!
这哪里是什么手帕!
拿错了!
把活春宫图拿出来给人家擦眼泪去了!
苍琅先生吹胡子瞪眼叫道:“义山啊,你呀你呀!你怎么大了大了就变成这样了!”
陈义山忙道:“老先生听晚辈解释!雪儿,这个不是我的东西,这个是——”
苍琅先生哪里肯听,不耐烦道:“好了,你先出去吧!老夫有话要单独对雪儿说。”
陈义山百口莫辩,郁闷的走出了屋子。
美了。
醉了。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