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那大义损了自家的利益,纵然别人借着那大义指责自己,也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李衍得理不饶人,他接着说道:“当然,汝等大概已经将祖师的教诲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若不然怎么会千里迢迢去蒙鞑那里传什么道?若不然又怎能在这北地有三千道观八万道士?”
在他口中,全真教竟然成了追求荣华富贵之流。
这对为了所谓‘侠义’奋斗一生的全真教众人可谓是极大的污蔑,但偏偏全真七子无法反驳。
李衍所举的例子可没有一个是瞎编的。
只见全真七子之中武艺最高的丘处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恼怒至极,也不再讲些什么道理,怒喝道:“我早就听闻,释家门徒善辩,今日一见方知不虚。
“我等虽有辱先师,然全真之名不可辱!今日你大放厥词,我等非不分个高下不可。”
李衍却是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你说分高下便分高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全真教此时的掌教马钰站出来言道:“若你能得胜,日后全真教上下便不再与你为敌,且未来若胡汉再起纷争,全真门下弟子必襄助一二。”
李衍闻言,不禁点头道:“善,既如此,若我败了,便老老实实的上了全真教给王重阳磕头认罪。”
他准备过段时间便离开终南山几日,去寻找此方世界之中的机缘。
只是担心自己草创的草台班子,现在正好借着这个赌约,给这巨乘佛门找一群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