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在那些世界，他甚至都不会停留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让人直指不朽层次的果实在吞噬星空世界也算得上珍贵。
即便得到斗破苍穹世界知识启发，李衍所谓的批量生产也需要三千六百年才能生产出一批。
每一颗不朽果实都需要一片直径超过一亿公里的位面空间进行生存。
这不朽果实的成长空间却是比它原本的参照物‘帝炎’的成长空间斗气大陆大了千倍不止。
不朽果实内部蕴含的能量之巨大自然可以想象。
那些位面空间在诞生的时候，首先要灌入有混沌气流转化的极其精纯浓厚的火属性能量，这一步看似简单，但实则自动转化混沌气流的技术在宇宙海已经是搞到没边了，真神的小型宇宙虽然能够吸收混沌气流，但那不过是类似于本能。
随后还需要播种三十六颗种子。
种子不难制造。
李衍的神树分身完全可以批量生产，而且每次收获之后也可以得到成批的种子。
那些种子吸收火属性能量后，会逐渐成长，三千年之后才会完全长成，之后六百年互相融合，方才能得出一朵三十六瓣莲花。
成长的过程很简单，但融合的时候却困难许多，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
虽说最终的失败品也完全可以让服用者成为界主，若服用者的资质足够好，成为不朽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眼界变高之后，那种残次品在李衍眼中完全没有卖出去的价值。
毕竟，那不朽果实他都有点嫌多……
这微型宇宙足够巨大，虽说和真正的小型宇宙没办法相比，但直径也足足有一千万光年，附属于宇宙内部的次元空间无数，一亿公里直径的苗圃？李衍直接在各种犄角旮旯开辟出一万亿片。
如此多的数量，所占区域加在一起，也不过是长宽才数百光年的区域罢了。
这生产不朽果实的苗圃，所占的区域和一千万光年直径的小型宇宙相比，九牛一毛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虽说成功的概率很低。
但每一茬，李衍也足以能够收获数十亿颗不朽果实，这也就代表着他可以让数十亿生命成为不朽。
全自动生产，完全不需要李衍操心。
他只需要定期将收获的果实拿走，扔到人类市场之中卖出去。
每一个纪元，便可以有两三千亿颗不朽果实成熟。
每一个纪元，李衍就可以制造出上千亿的不朽。
不需太久，整个人类族群培养的不朽数量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李衍一个人培养出来的不朽。
事实上，李衍已经有些犹豫。
这不朽果实，他到底该如何放出去，应该定价多少？每一批应该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