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你我都该安生些。就算你就算有什么意见,你也冲我来,你何必这么对我哥哥?”
听到这里,萧权这才明白秦舒柔的点在哪里:“你为什么断定我害了秦风?”
萧权觉得十分好笑,秦舒柔长得美,脑子越来越跟不上。
“你一直怨恨秦家,一直怨恨我,所以你趁暗渊之乱伤害了兄长!不是吗?”
话已至此,萧权已然明白。
他打断秦舒柔的话:“不要把所有错,都归结在我身上。而且,谁说我恨你?”
他连恨她的力气,都懒得出一分。
秦舒柔一愣,她都放下面子和萧权和谈,他就这样的态度?
“何况,我要是杀秦风,我还背他回来?我让他在死人堆里无声无息地死掉,不好吗?”
萧权有些生气,明明是秦风技不如人,身受重伤,反倒成了他的错。
秦府甩锅真是一流。
秦舒柔一愣,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难道,兄长真是被他人所伤?可是兄长武艺高强都伤得这么重,萧权为何毫发无损?
“秦舒柔,过往我与你如何不重要,反正你我无缘无分,不可能在一起。我早已看清这个事实,所以我不恨你,也不会对秦风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此话一出,秦舒柔的心一沉,竟有说不出的失落。
他半点都不在意她么?
她好歹是他拜过堂的妻子,现在她想安生地过日子,不要再连累家人,这么小小的一个愿望,他都不愿意成全她么?
本来,秦舒柔想象的场景,是兄长威风凛凛地将萧权救回来,萧权半死不活,跪地求饶,痛改前非。
到时候,秦舒柔就好好教育一番萧权,让他安安生生地当秦府姑爷,对她唯命是从。
谁料现实并没有给她这么一个机会。
于是,秦舒柔才这般放低姿态,希望萧权安生一些,免得祸害家里人。
可是,萧权不仅不在意,还十分嫌恶地拒绝她的求和。
萧权神色冷漠,并未看她一眼,什么道理都被秦府说了。
果然唯小人和小女子难养也。
小人和女子,秦府全占了。
萧权翘起二郎腿,这么无礼的举动,秦舒柔皱起了眉头,可内心的自尊已经不允许她开口。
萧权压根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说什么也只是自取其辱。
秦舒柔安静下来,这正如萧权所愿,他打个哈欠:“我先睡一觉,秦风醒了叫我。到时候谁是谁非,自然明了。”
说罢,他身子一侧,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萧权奔波了一天,倒头就睡。
睡得无比香甜。
焦灼的秦舒柔听着他的鼾声,气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