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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萧权这个伤患,木谨在马车上铺了厚厚一层草,为了不让朝瑰知道萧权受伤,草还是他们远离了长鸣客栈,木槿和宥宽两个在路边捡来的。
说实话,铺上草之后,萧权坐着的确舒服多了。
宥宽和木谨轮流着赶马车,这会轮到宥宽,萧权和木槿在马车里谈天论地。
“舒服呀。”来大魏至今,萧权第一次坐马车,坐的还是两马并驱马车,确实比骑马舒服,而且萧权感觉这速度也不比骑马慢多少。
说来也讽刺,萧权还是托受了重伤的福才能享受这种高待遇:“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木谨没好气地白了萧权一眼:“就你嘴贫,惯会苦中作乐。”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木谨对萧权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萧权就是那种能骑马就绝不想坐马车的人。
骑马多利索威风!
只有那些酸腐又爱摆架子的文人才会这般对马车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