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杨县尉,这是你们找东西,不是咱捞尸人找东西。我们这行是不给雇主提建议的,你们让我们在那里捞,我们就在那里捞。”
“神神叨叨的,捞个石像不至于冤有头债有主吧?”
纪明从阳谷县外顺着河流一直上走,在这一处与杨梦言等人遇到,正好见那老船夫吞吞吐吐,便上前引话。
“规矩,就是规矩。”老船夫也不服软。
“你们这些人不知晓事物的道理,这又不是木片,怎么能被大水带走呢?石头又硬又重,你们应该在寺庙的正下方寻找。”
一位摇着羽扇的灰袍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下面的河流指点道。
老船夫看了他一眼,还是一言不发。
“老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要不原路返回?”杨梦言征询纪明的意见。
“好啊,那就听老先生的。”纪明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众人都没有什么异议,准备收拾东西前往上游一点,老船夫和于西把自家的小舟栓在岸边的木墩上,防止水流把小舟冲走。
“爹?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
老船夫面色煞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在他目光所及之处。
一个穿着破烂紫衣的女子,正在河中作着戏腔唱戏,弄舞。
曲调阵阵哀怨婉转,突然在某一刻她停了,把头后仰到后面,对着老船夫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臭小子,你忘了爹跟你说过什么了吗?爹什么都没看到,你干嘛要这么问啊!”老船夫扑通一下坐到地上,死死盯着于西,仿佛在看害命仇人。
“爹,你抓疼我了,爹。”于西感受着老船夫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自己的皮肉,疼的满眼泪花。
“二位到底在做什么啊?不要浪费时间好不好?”纪明去了又折返,把瘫坐在地的老船夫抗在肩头,推搡着于西离开。
河流中的女人愣了愣,瞪着空洞的眼睛张开大嘴,发出如同老旧发条般的呐喊声。
“嗯?”纪明回头,河流中央空无一物。
“难道是我的错觉,仿佛听见有人夸我帅。”纪明甩了甩头发上的雨珠,扛着老船夫就是一个箭步,很快就追上了杨梦言他们。
雨中的荒野被染成墨色,众人跟着那个老学者缓慢的移动着。
老船夫渐渐地回过神来,拍了拍纪明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多谢,少侠真是菩萨心肠,可是你......可是你不该管的。”
纪明闻言微微一愣,自己无非就是做了一件相当于扶老太太过马路一样的好事。
“你和我儿子都看不见那东西,对吧?说明它不找你们麻烦,但不愿意放我走。我死就死了,最起码不会有第二个人受害。”
“爹,难道你?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