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诗会。而大部分文人都在对面,能为我所用的人才太少。
不过说道这里,倒是给我个好点子,开私塾教育学子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说我们能不能也像难得学院一样,开设专门为大金服务的私塾?
这样教育出来的人才,也能为我所用。”
纪明听完轻笑一声:“王爷倒是好盘算,不过中原人终究是中原人,知道是大金开设的私塾,怕是没人会来。”
完颜洪烈摇了摇头,也不生气纪明的直言不讳,指了指周围的商贾公子道:“虽然他们卖相不错,但终究是纸老虎。正如尧君素一样,他能把自己的纨绔女婿变成才子。
那我们为何不能把效忠我们的商贾之子,也变成有用之人?”
“还是王爷想的深远,若是其中有人真的成才,考上状元,也算在朝廷为大金打入了一颗钉子。”
纪明与完颜洪烈不约而同的笑了。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画舫上的歌姬来自于城内的其他两座青楼,其中也有红泥馆的清倌儿在弹着琵琶,口调婉转,把诗会上作出来的诗句唱出来。
“这是谁写的?倒是不错。”纪明双目缓缓睁开,从欣赏中走出来,随意询问道。
旁边一个端茶的小厮笑着回应道:“这是薛宗,薛公子写的。”
纪明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厮去忙。
今晚这个薛宗可是出尽了风头,在往年的诗会上也有才子被邀请去佳人的红帐中谈论诗词歌赋。
去年的岳轻罗作为红泥馆的花魁,便是这么做的。
只可惜今年不知怎的,突然暴毙,成了不少萧客的憾事。
曲水楼阁与流觞楼阁遥遥相望,目力好的能看到对方的神态,大声喊话双方也能听见。
果不其然,曲水诗会没人能力压薛宗一头,结果被叫嚣了。
薛宗被人夸奖,自然是故作谦让,随后像是突然想起难得学院还有一位小师弟,不过去了对面。
“薛兄,那个纪明贪图荣华,真是令人失望,可惜之前你还有心与他交好,如今你们两个形同陌路,倒也是幸运。”
“诶,此言差矣。我倒是觉得纪兄做的大炮诗很有韵味,他已经很努力了,你们就不要在取笑。至于去往曲水诗会,那也是人各有志。”
“那怎么行?薛兄你就是太过儒雅,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辈读书人,哪里能为三斗米折腰?你等着,我这就去喊话。”
张恨水和李扶秋搭坐在廊栏上,面前的桌案上盘满了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