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流着一半温家血，别欺人太甚。”
温芝雁瞳孔一震，浑身僵住。
陶秋玥声音太小，温怡听不到她说什么，不过看她母亲的脸色那么难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瞪了顾清宁一眼，心底嫉妒她能被陶秋玥这般维护。
陶秋玥退后一步，淡淡一笑，“两位还不走吗？”
温芝雁回过神来，目光复杂地扫了眼顾清宁，然后拉着温怡离开。
看着她们母女俩离开，顾清宁眸间闪过一丝深色。
“小宁，这给你，拿着。”陶秋玥把支票塞进顾清宁手里，笑吟吟地道。
“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她一脸等表扬的表情，顾清宁勾唇一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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