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君承系好安全带,坦荡承认,“本来应该下午就到的,被m洲那边一些事给拖住了。”
话落,左右两边的车窗全部关上。
空调的冷气倾泻而出,在车厢里肆意逃窜,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
顾清宁暗道不妙。
她侧了侧身,身子抵着车门,朝他举起受伤的手,“我现在可是病号。”
傅君承转过脸,眉梢轻挑,“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欺负病号,要不然很没品。”
说着,她把绑着绷带的手凑到他面前,力证她是个病号。
傅君承眯了眯眸子,拿出她刚才的话来堵她,“你不是说你的手没什么大碍吗,那应该也不算是病号吧?”
顾清宁脸上的淡笑凝住,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她撇了撇嘴,耍赖道,“反正我现在就是病号。”
傅君承勾唇,突然欺身靠近,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来问,嗯?”
他的声音极轻,却带着几分危险的讯息。
顾清宁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心跳有些加快,“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傅君承薄唇轻启,语放慢了语速,“有,第一种你自己说,我不亲你,第二种,我问你,你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
“……”
哪有他这样的。
他是流氓吗?
顾清宁满头黑线,无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她嘴角浮出狡黠的笑,“那我选第三种。”
傅君承接过话,眸间流转着暗光,“第三种就是,你说实话,作为奖励,我给你亲。”
算来算去,吃亏的都是她,便宜都给他占了。
顾清宁气笑了,忘了手上有伤,习惯性地抬手就要去拍打他。
傅君承眸光微沉,反应极快地捧住她的手,动作小心翼翼,“别乱动。”
他的细心和温柔,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直戳她的心坎。
顾清宁无声弯了弯唇,凑近亲了下他的唇,然后飞快退了回去。
随后,她把晚上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那几个人也抓住了,楚旭的父亲会去解决的,那些人会受到惩罚的,我们就别管了。”
经过民警的拷问,那几个黑衣男人也说了实话,原来是楚旭父亲公司开掉了一个副总,那个副总对楚父怀恨在心,所以才会盯上楚旭,想要绑架楚旭来要挟楚父,借此那道楚家公司的股份。
光是绑架和勒索这两个罪名,就够那些人喝一壶了。
傅君承听了,脸色阴沉,微眯的黑眸氤氲着寒凉,心底打定主意要让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