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兄的待客之道?还是说,今日之事儿,乃是白兄跟令胥商量好的,就等着朱某来此?”
    “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白伯伯并未邀请朱先生,是朱先生主动前来,这怎么开口就变成了白伯伯邀请你而来,我们两人设计捉拿你的勾当了?”叶青向着院心招招手,便示意梁兴带人进来拿人。
    白秉忠看着全身甲胄叮当作响,左右腰间各挎雁翎刀与弓弩的皇城司禁卒走进大厅,想要阻止叶青带走朱熹,又有些敬畏的看着带着杀气的皇城司禁卒,嘴里这……这……这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青,你今日当真要捉拿老夫不成?”朱熹看着走入厅内的皇城司禁卒,憨厚、黝黑的脸上充满了怒意跟难以置信。
    “跟着走不就知道我到底是真拿人还是逢场作戏了?”叶青笑了下,而后淡淡回答道。
    随着叶青的话语落地,朱熹的脸上呈现出怒极反笑的神情,正待开口说话时,就听见宅院门口响起了一个微微有些气喘的声音:“住手。”
    “放肆,皇城司办案,何人胆敢拦阻。”一直不曾回到泗州的武判,转身看着身后的几人斥道。
    朱熹听到远处门口传来的住手二字时,心头终于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有些平和道:“叶统领还以为能够捉拿老夫去乌衣巷不成?”
    叶青嘴角上翘,带着不屑道:“成与不成朱先生今日都势必要前往皇城司,这点儿是绝不会改变的。”
    不过是两句话的时间,院心中站着的其余皇城司禁卒,此时已经是随着武判的一声呵斥,统统转过身,一只手瞬间便都搭在了腰间的弓弩之上。
    站在宅院门口的吕祖简跟朱熹的书童,看着院心里的黑衣人之中并无朱熹的身形,先是松了一口气后,这才对着已经走到他跟前的武判同样呵斥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卿吕祖简,给本官让开。”
    甚至连往后看一眼叶青是否出现在门口,是否要看看叶青是什么意思的动作都没有,武判只是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吕祖简,以及被吕祖简堵在门外的数十名大理寺捕快,语气坚定的道:“皇城司查案、拿人,没有叶统领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那你可知道,叶青只不过是我大理寺的左少卿,本官乃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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