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好办,只要你一旦得到颇黎制法,到时候孤带着你一同前去便是,毕竟将作监的那些人孤也没有兴趣,又不是朝堂臣子,孤没必要一一认识,到时候只要把你引荐过去,让他们都听的你的就是了。”
    听着赵惇的话语,叶青脑海中随着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的同时,好高骛远、好大喜功等词汇也被他一一安放在了,赵惇脑袋瓜四周。
    “这……怕是不合适吧?正所谓师出有名,臣毕竟是皇城司统领,又是大理寺少卿,若是担将作监的差遣,哪怕是无官无职的担任将作监的差遣,怕是都会让人在背后说闲话吧?”叶青放下手里的茶壶,回到下首坐好说道。
    “无妨,毕竟罗马人只愿意教你那颇黎制法,想必他人也不会说什么,若是议论起来的话,孤便把将作监正监的位置给你,反正如今将作监正监一职也是空着的。”赵惇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说道。
    叶青抬了抬眼皮,神情之间丝毫的感激跟兴奋都没有,倒是相反显得更加愁眉不展,想了下道:“据臣所知,虽然将作监如今并没有正监,但将作少监还是有的,哦、对了,叫什么来着,臣记得好像跟史侍郎关系颇为莫逆。”
    “那人叫赵述,跟史弥远关系确实很好。”赵惇能够知晓将作少监姓谁名谁,还是今日圣上在他耳边叮嘱后才知道的。
    “所以啊,臣即便是愿意无官无职的前往将作监,把这颇黎的制法教授给他们,但就如臣刚才所言,史侍郎对臣的意见极大,将作监还有他的好友为少监,臣若是去了将作监,他们排挤臣,臣都无所谓,但臣担心的是怕他们暗中作祟,会误了殿下执掌的第一个衙署,更是怕因臣与史侍郎之间的个人过节,而误了颇黎制法一事儿。”叶青是神色诚挚,句句肺腑,自己受点儿委屈无所谓,但就是深怕耽搁了你赵惇的大事儿啊。
    赵惇一时之间陷入到了沉思当中,他发现怎么自己想做点儿事,想表现给父皇跟太上皇看,怎么就这么难呢?怎么一个小小的将作监里头,一个颇黎制法,其中都有着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而且还有,这个史弥远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怎么哪里都有他的好友呢?结党营私朝廷明令禁止,父皇跟太上皇,难道看不见史弥远的一举一动吗?
    “那如何才能把此事儿为孤做好呢?”赵惇扭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满,语气又有些烦躁的问叶青道。
    “臣刚才所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这个意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