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迎接天兵入城。诸将务必鼎力相助。事成之后,湘王自有犒赏!”
“郭镛奸贼!你竟敢蛊惑人心,背叛皇上!?诸位将军还不将这逆贼拿下!”就在郭镛刚刚说完,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大叫。
“是谁在本王面前放肆!”谷王脸色一沉,随即大声喝问。
“王爷,是奴婢!郭镛妖言惑众想要造反,还请您速速叫人将此逆贼拿下!”被朱允炆派人制约谷王的尚宝监掌印太监曹成,手捧圣旨出列。
“别看你是尚宝监掌印太监?还不是个奴婢。不……”郭英走了出来,对着曹成冷哼一声道,“本侯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建文皇帝称呼你们这些宦官为贱婢。曹成,你难道忘记德子与王中死在谁手里?死的多么的惨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曹成毫不畏惧地反叱道:“你郭家世受皇恩,封侯拜将,如今居然反叛朝廷,连奴婢这样的宦官都不如!”
反叱完后,曹成又朝着谷王大声疾呼道:“王爷,您千万不能听郭家父子的叛逆之言!咱们应该马上将他们绑了,交给陛下处置!”
“你也知道你是宦官!?太祖立下宦官不得干政的铁牌,国家大事,岂容你这宦官置喙!?”谷王面带冷笑,环视全场,“哪个想听曹成的,可以站出来,让本王看看。”
没有哪个将领敢吱声,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乱动。
在这最后的时刻,拼命维护朱允炆的不是这些被上十二卫的亲军将领,更不是往日慷慨激昂,睥睨天下的文人士大夫。
而是一个太监,被朱允炆视如猪狗一般卑贱的太监,来作最后的抵抗。
这是朱允炆的悲哀,也是建文朝廷的悲哀。
曹成环顾四周,前方,谷王的护卫拔出了佩刀;
两侧,郭家父子已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背后的门槛外,郭镛的亲兵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将门口堵了个死死的,长刀俱已出鞘,冷冷地看着楼内。
谷王原来和郭家是一起的!
曹成终于明白过来。弄清楚状况后,曹成满脸悲愤地向谷王骂道:“你,你身为亲王,竟也投向逆贼。九泉之下,太祖必不会饶你!”
“混账!”谷王拍案而起,怒声喝道,“我等兄弟皆为太祖皇子,受太祖所封驻守封地,自就藩而后,无不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竭力于守卫疆土、治理藩地,效命尽忠,惟愿大明国祚长久。
不想这皇帝好侄儿,听信奸臣谗言,挖空心思,寻找罪名,削夺王爵,更是极侮辱之能事。兵马重围王府,以酷吏辱皇叔,祸及全家老小,致使岷王举家自焚。我们这些叔叔犯了什么大罪,竟要遭此不幸?十二哥不得已举兵相抗,历经千辛万苦方至南京,我等藩王自当携起手来,讨个公道!”
“陛下纵有百般不是,可他毕竟是太祖传位,而今你等臣子,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