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我都怀疑是甄家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就是故意抬高丝绸的市场价格,然后大捞一笔。至于江南织造局那面老爷您也不是不知道,那基本都是甄家说的算。”王信猜测道。
“嗯,知道了!”王子腾点了点头。
“老爷,我听说攸弟当官了,还是江南道的巡漕御史,这对咱们王家的产业很有帮助啊,这江南的茶叶,丝织,盐哪一个不要通过漕运运到其它州府贩卖?咱们家是不是该乘机......”王仁笑着说道。
“你想挨顿打,就直说,我叫人拿大棒来就是!你都三十多岁了,怎么就没长脑子不成?还是说去了江南之后,被那里的繁华迷了心,一切都钻钱眼子里去了。你想想咱们现在动手,不就给人家留了把柄不是?”王子腾当即呵斥道,“到时候一本折子一上,什么后果你不清楚?至于攸哥儿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们别插手了。还有你们兄弟二人这去了金陵也有两三年了,是时候歇上一歇,就呆在家里吧,暂时也不要四处走动了。那十三万两银子中的两万两先拿出来你们兄弟二人分了,我知道你们肯定昧了些,不过我也不追究了。”
说罢,王子腾便将两个侄子打发回了各自的小院,他们早早的就娶了亲,自然也好让他们好好的乐上一乐才是。
“攸儿,你还好吗?”王子腾再度看向窗外的雪,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