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多时辰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济仁看着纸岫,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赞同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尊府这位小姐上次已经吐过一次血了,这一次又是发作,只怕......老太君,我现如今用金针封住几处要穴,只是这...”
“纸岫,你说清楚些。”史太君很不耐烦,她最是讨厌这种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于是看向纸岫。
“姑娘情况很差,王太医用了金针渡穴的法子暂时留住了姑娘的一线生机,只是这生机很微弱,随时都有可能熄灭。若是灭了,姑娘就......”纸岫身为医者,虽说名义上是林黛玉的侍女,可两人之间并无太深的感情,她见过太多的死亡了,所以纵使再如何难过伤心,也不会露于表面。
史太君眼睛一闭,她心中悔恨不已,好在鸳鸯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没有让她倒下。
“老太太,这是王家大爷临行前留下的锦囊!”紫鹃急忙将手中的一件事物递给了贾母,贾母眼睛睁开,心下敁敠道:“难不成他预料到此事不成?”也未多想,急忙打开锦囊,将里面的字条取了出来。
“探丫头,你念。”贾母眼睛不大好,见不得这字条上的小字,直接让贾探春代念。
“老太太,这是一首《蝶恋花》!”贾探春说道。
“念!”史太君不管上面写了什么,再度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