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范闲将费介拖到床上,上身靠着床头,又将费介的左手放在了床上的桌子上。
范闲看了看,扫视的时候看到范熟手边的茶杯,眼睛一亮,也拿了一个茶杯放在费介的手中。
然后点起香炉,里面是安神香,范闲希望这个不幸的自己人能够多睡一会儿。
范闲自己则是拿了一本书坐在床上,翻开书页,看似在看书,实则不停地用余光瞟着对面昏睡的费介。
也没多等,费介毕竟还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身为奇葩三处的主办,昏倒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了。
“嘶~”费介的整个脸都抽搐了两下,虽然伤口被治好了,可是被三次砸头的记忆缺失怎么都去不掉的。
“你醒了。”
费介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听到了一直注意这边的范闲的话。
“啊。”
费介下意思的应了一声,将手中被塞入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我该才怎么了?”
范闲眼睛转了转,眨了一下眼睛,“你刚才坐着睡着了。”早已想好的说法脱口而出,小小的年纪,这个世界的未来最高智计,就初显才能,厚黑,厚脸。
头上传来的不适感,让费解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滑腻的手感,却摸不到伤口,看看手上,确实是开始凝固的血液。
范闲看着费介手上的铁证,深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其实你被人砸晕了。”仿佛刚才说谎的人不是他。
“是你吧!”
费介的质问,范闲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手指指向了一旁吃瓜的范熟,“是他。”
范熟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的问号,翻了翻白眼,“我只是听到动静来看戏,不要冤枉我。戏看完了,我回去睡了。”
说着范熟就将茶杯倒扣在茶盘之内,打着哈气,回到了这个房间,小小的身体还是十分贪睡的。
范闲眼看没有了接锅之人,也不多想直接开口说道,“确
实不是我弟弟,砸晕你的人另有其人。”
……
五竹的店门被一脚踹开,范闲领着寻找凶手的费介走了进来,范闲指着屋内的五竹直接说道,“他砸的!”
“五大人?”
“不是我,他砸的。不是一下,三下。”
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
“干什么呢,啊!见了我他都不行礼了啊!……”
第二天,范熟被周管家这讨人嫌的声音吵醒,昨天睡得就晚,想多睡一会儿还有人闹腾。
随意的将衣服披在身上,来到前院,就看到周管家对着下人训话。
掐了掐鼻子,将瞌睡虫赶走,范熟四下瞧了瞧。
这什么下人啊,打扫的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