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摇了。
“傻孩子,死人当然不会复活,”安神父喝着咖啡说“但是有很多种方式让躯体活动,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比如在1年前我就听到一位丈夫提到过的某个现象,很可惜我并没有在预定时间里见到他,所以无法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你可以看看这个,”于思奇从抽屉里掏出那本日记递给安神父说“我也是看了这个东西才决定去卡西纳餐厅的,特别是这张小字条。”
“那是我的笔迹,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安神父看着字条说“真是造化弄人。”
“说来话长,那位小谣你有见到过吗”于思奇问。
“并没有,”安神父津津有味地看着日记本说“不过她的丈夫我倒是见过几次,在他还没有失踪前。”
“失踪了”于思奇又问。
“那是年初的事情,我在一个慈善舞会上见到了他,本打算和他谈一谈上次为什么没有赴约的事情,结果他直接就走掉了,然后就上报纸了。”安神父双手托着下巴说“我觉得当时的他可能心事重重。”
“你不会说他就是那个大画家许佑凡吧”于思奇大吃一惊。
“哟呵,你也很关注新闻嘛”安神父笑了笑说“在看到失踪的报道前,我都不知道他是个名人呢”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未婚妻有问题”于思奇问。
“值得去怀疑,但是她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安神父看了看手表说。“已经快三点了,我想我该离开了。打搅你这么长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我的到来没有让你感觉到不适。”
“确实有点,但是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于思奇抓了抓头发说“大概是我也疯了吧。”
“相信我,你和我一样的正常。”安神父带上自己的圣经和手提包,拉开了房门说“谢谢你的咖啡,如果你想找我的话,可以去方家大院转转,我碰巧在那里有个还算不错的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