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点忧伤地说“但是毫无疑问,作为你曾经的老师,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去纠正这份错误的。”
“看来我推测的不错,你这个老东西早就想和我决裂了吧”少年绕着帕瓦笛转着圈说“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要包庇那些废物吗我明白了,在输给了那些垃圾之后,你的想法产生了变化对吗你无法接受你曾经的学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们玩弄在鼓掌之间的事实,你那份高贵的自尊不允许你承认这份屈辱,对吗这么想的话,这一切似乎都能解释得通了。”
“看来你的心智已经被玷污了,”帕瓦笛的面具上露出了一副沉痛的表情说“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哦,你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少年恶狠狠地说“这难道不是你最乐意看到的一幕吗和入侵者一起推翻我的统治,篡夺我的地位。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口风琴那个婊子放入侵者上楼的我早就知道那个婊子和你关系亲密了,所以我审问了她,用我的方法,结果她抵死不说。这也难怪了,毕竟你们的关系非同寻常嘛。”
“这么看来,口风琴女士是被你害死的了”帕瓦笛的眼中冒出了幽蓝色的火焰,双手有些微微颤抖。
“是我又如何勾结入侵者的败类,必须加以严惩。”少年毫不否认地说。
“那么她房间的火焰是什么情况”帕瓦笛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双目的蓝焰消退不见,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你知道我不喜欢自己动手的,”少年歪着脑袋说“没有比让别人做事自己看戏更加轻松了。”
“那个肮脏的小把戏吗”帕瓦笛一脸平静地说“嫁祸的很巧妙。”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嫁祸,不过当第二批入侵者出现在塔底的时候,我就感觉机会来了。”少年得意地说“没有比一个愤怒的野兽更好去支配的存在了,怎么样,我的计划是不是进行的很成功当然,如果你现在安详的成为一堆枯骨的话,我想我会给这次的行为给个满分。”
“好歹毒的想法,”听完少年的自述,安神父忍不住说了一句。
“和我听到的故事基本一致,”帕瓦笛身形一闪出现到了谢宝珍的面前,将白球塞进她的怀里又闪回原处说“短暂的死亡让我听到了一些亡者之声,尽管只是片段,但是却让我对我的好学生有了新的认识。”
“那我该恭喜你吗”少年讽刺地问“还是说我应当给你发一枚奖章”
“不,我想现在已经足够了。”帕瓦笛伸出左手,背在宫辰背后的长笛被他吸了过去,这个举动把正在捣鼓积木的宫辰给惊醒了,后者只是单单嘟囔了一句“别”,就埋头继续干活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少年的脸上浮现了狂热的表情,这让他原本还算秀气的面容有些格外的吓人。
“是啊,用一句古话来形容的话,大概就叫作清理门户吧”帕瓦笛从长笛中抽了一把短剑,左手持剑的他虽然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