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的微风刮起了沙沙声很快就吹到了那人的跟前,就像之前见识过的那样。那人的眼神涣散了一阵,结果就用非常礼貌的语气对他们说“欢迎你们参加本次的婚礼,可否出示一下你们的请柬呢”
“婚礼”宫辰小声地惊呼道,安神父按住了他想要大声高叫的嘴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餐巾纸递过去说“这是我们的请柬。”
说完这话之后的神父又轻声吟唱了一句“律令致幻。”
那人用涣散的眼神盯着一张餐巾纸看了几眼之后,又装模作样地将其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细心地叠好归还给神父说“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过去了。”
临时的路障被缓缓地升了起来,拖车也恰在此时与他们擦肩而过,于思奇已经在后视镜中看到他们身后的那辆墨绿色私家车正在遭受无端且又粗暴的“执法”了。
几名从拖车上下来的人在和眼神依然有些涣散的家伙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拽着钩子朝那车走去。
“结果还是得使用非常手段吗”宫辰松了口气说。
里面因为被交通管制的关系,意外的宽敞和冷清,很多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关上了大门,只有远处那家名为卡西纳餐厅的地方,张灯结彩的举办着什么。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安神父无奈地说“希望那家伙能够尽快康复过来吧,老实说我对于他的遭遇还是多少有些同情的。”
“我更同情后面那一家三口,”施易泽走下车说“你们没看到那家人是多么蒙圈吗”
“回头替我帮给那家人道个歉好吗,阿泽。”安神父平静地说“这件事情多少还是得怪我。”
“又不是神父你一个人的责任,真要说的话。你女儿和老婆也有责任吧,谁让她们不说清楚呢”宫辰说。
“如果你们真的想在这里自我检讨到天亮的话,我能不能小睡一儿,有点困了。”谢宝珍疲惫地说“之前有些运动过度了。”
运动过度吗于思奇想起谢宝珍之前的那股疯狂之态,觉得确实是有点过度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地方了。”安神父鼓舞地说,他率先走到了大门前,发现那扇门正微微半掩的。等他推开时,他看到了紫色的地毯一直从门厅延伸到了整个地面每个角落。
乳白色的暖光在他们的头顶照耀着,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气球和十分漂亮的鲜花挂饰,从不时传来的淡淡香气来看,那些花应该还是新鲜的。
电梯前树着一块临时手写的告示牌,上面写着“告来宾事
我们非常遗憾的告诉诸位来宾,因为小女的傲慢和固执,我们不得不停掉所有的电器设备以满足她个人的恶趣味。所以,请所有来宾自行解决上楼问题。
附如果有残障人士因为某种身体缺陷而无法爬楼的话,请及时跟我的管家阿西德联系,他会尽全力满足所有人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