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顾后果的,正如犯罪心理学统计说的,打架的,有一大部分是喝了酒。
人喝了酒,就会失去理智的,才不管什么后果呢,在几句话之下完全可以变成杀人的。
方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可惜袁可泰了,他不是一个有心眼的人,要是他真的是个有心眼的人,早就听乔默的,才不会等何玉英嫁给裴继方来后悔。
他只是被拖入了这场纷争中,最后丢了一条性命,实在太可惜了,想一想都觉得难过。
试想一下,要是那天晚上,他们真的淹死了袁可泰,那么他们很可能全身都是湿的,他们必须要拉袁可泰下水。
那会不会有人看见他们全身湿透回去呢。他们是不是要找个地方,先把衣服换了,然后再回去,总不能全身湿透,在街道上走吧,要是他们全身湿透,在街道上走,就可以完全证明,他们下水把袁可泰淹死了。
他可以以这个为线索,向四周打听询问一下。
也许能够有什么发现呢。
哎,还用他来操心什么,只要证明得了玉佩是刘东来的,那么什么都好说了,到时候看他怎么解释,为什么要隐瞒玉佩,不敢说出来。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
义父和那丫头都休息去了,院子里还有一盏灯笼。
可没有等他进到房间,从另一间房里窜出了一个人,张口就问道:“这么晚去哪里了?”
“义父,你还没有睡呢。”方言还是被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去找朋友聊天了。”
程广源说道:“聊天,这几天你都深更半夜才回来。”他当然也听说了袁可泰的事情。
方言不知该怎么狡辩。
“我知道,你看不上当大夫的,不过是我捡回来的而已,如今你也大了,翅膀也硬了,可以自己飞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多少有些惭愧,尽管他只是暂代乔默活几天,或许是因为缺少父爱的缘故,还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了。
虽然拥有一个十八岁的身体,但是他的心理年龄是三十二岁,极其独立的,但在儒家文化的影响下,不管心理年龄多成熟都好,义父也是父亲,那就是长辈,都要尊重的。
“我也听说了袁可泰的事情,我知道你这一段时间是在查袁可泰的事情,可你也知道这里的事情十分的危险。”程广源道。
“我不想干妇科大夫。”不知为何,方言就是说出口,替乔默说道,忍不住了。
“你想进执法衙。”
“是的。”这段时间感觉有些累,就想一心一意弄清楚发生的事情,可却还要花时间关顾家里的事情。
紧跟着就是真正的政治课了,这一点不管那个年代,都不会变的。
当然是剥开了,说了很多,这么职业,有多好,能够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