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可见骨,只要再深一点点便可伤到他的心脏。
“最后一次机会,墨家余孽怎么回事”墨承乾的语气中透着寒意,眼里也有杀机弥漫。
月秦山打了一个寒颤,强忍着疼痛道:“我说,我说”
“墨家当年蓄意谋反,被王上铲除,可惜墨云龙不再王都逃过一劫,他本人实力高强,又懂得用兵之道,这些年暗中培养流匪,给我星宇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我爹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到对方,并将他骗了回来。”
“墨云龙已经回来了,你爹打算怎么对付他”墨承乾皱眉道。
“没有,听我爹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在死亡面前,月秦山可不是一个硬骨头,直接将他父亲的计划全盘托出,甚至于具体出动多少人都说了出来。
墨承乾听完之后,对着轩尘抱了抱拳,旋即一手提着月秦山便离开了,整个黄粱楼竟无人敢拦他。
“人如果不讲义气,那和野兽也并无区别”轩尘低叹一声,起身离开。
王都之中权贵极多,除却赵无极这等孤家寡人,其余人皆是有家族,有子嗣,有庞大的根系,在王都之中根深蒂固。
当然,若说是最不能招惹的,赵无极算是一个,除此之外便是国相殷乌,其虽为文相,更是毫无修为,可在王国之中地位极高,即便是赵无极面对此人也是以晚辈相称。
这殷乌胸有雄才伟略,乃是治国之才,故此极受张君策信任,而且此人无后,对自己的徒弟月鸣极为爱护,这也让月鸣在短短时间将月家壮大,成为王都之中的豪门大家。
家族大了,自然却不了纨绔子弟,而月鸣的幼子月秦山便是一个合格的纨绔,大名在外,让人避之不及。
只是慑于殷乌以及月鸣的关系,无人敢动月秦山,这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月家在王都的中心,占地极广,其隔壁便是国相府邸殷乌的府邸,只是许多人都知道,殷乌大多时候都是待在月家之中。
月家占地极广,在其后院更是假山流水,池塘小桥一应俱全,这里极为幽静,唯有一座三层阁楼,除了月鸣等有限的几人,其余人皆不可入内。
此时在这池塘的边缘,凉亭之内,国相殷乌手握鱼竿,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水面,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殷乌头发花白,身材佝偻,看上去很是苍老,他的身上连一丁点的玄力波动都不存在,是一个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也是星宇之内少有的情况。
月鸣中年模样,也是虎背熊腰,十分魁梧,他的双目之中不时闪烁精光,身上也有隐晦的气势。
过了片刻,水面泛起微微波澜,殷乌提起鱼竿,可惜却是空空如也。
他也不在意,挂号饵料,将鱼钩重新扔回水中,这才缓缓道:“墨云龙此人有勇有谋,此番捉拿你要小心一些,切莫中了此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