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他，根本无需出动红叶。
“我和天刺不共戴天。”
红叶冷笑。
呃……
白鲨懵了。
“您放心，从来没见过您，红叶女士，红叶大姐……求求你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不争气的眼泪，从脸庞滑落，粘在了络腮胡子上。
红叶用锋利的刀刃，给白鲨剃胡子。
一边刮，一边说。
“传言果然不假，白鲨是个能屈能伸的软骨头，为了活命脸都不要了。”
“谢谢夸奖，谢谢。”白鲨的脸疯狂抽搐。
“你听说过天神殿吗？”
“你……不可能！天刺的王牌杀手，怎么可能是天神殿的人？而且，我已经向毕方大人赔罪了。”
白鲨疯狂摇头。
昨天晚上，天神殿的人找到他。
白鲨当时就知道坏了，根据毕方的说法，他马上找到相关的那些属下，亲手做掉。
随后，又把白鲨佣兵团八成的财产交给对方。
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
“毕方没有告诉你，你派人刺杀的，是洛神吗？”
嘶……
白鲨彻底瘫了。
结结巴巴的道：“洛，洛，洛……洛，神？”
“我再问你，哈鲁，你认识吗？”
“不，不不……不认识。”
白鲨结结巴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浓烈的恐惧。
红叶，曾经天刺的金牌杀手，如今究竟是受雇于洛神，还是归顺了洛神？
白鲨无从得知。
他从来都不知道，天刺九系的赤焰一脉，已经被洛神下令灭绝。
如今，只剩下红叶。
可他好像忽略了，作为金牌杀手，敏锐的洞察力是第一节必修课。
也是杀手能在极端环境下完成任务，并全身而退的关键。
那一抹眼神儿，又岂能瞒过红叶的眼睛。
“白鲨佣兵团明面上独立存在，实际，暗中受一个大型实力操纵，你的老板是谁？”
红叶没有追问“哈鲁”。
那是昨天被洛风抓住，手枪炸膛的中年佣兵，很多情报也是从他口中拷问出来的。
哈鲁，也曾是白鲨最信任、最得力的属下。
称得上是智勇双全了。
“什么老板？我是白鲨佣兵团的老大，我叫白鲨，我就是老板。”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吧，反正你不傻，我也活不成，还不如死在你手里，好歹是天刺的金牌杀手，令人闻风丧胆的红叶杀了我，我白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