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对不起，我熬不住了，把你也连累了。”
张清扬报告道：“叶大人，我们通过调查，覃氏和素月被杀那天，方明杰不在现场。”
众人一听，都大吃一惊。
张清扬继续道：“我们也找到了多名证人，方明杰那天还在回沧州的路上，离沧州还有200多里，和他同行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
本以为案情告破，没想到一下又陷入迷局之中。
方明杰跪在堂下道：“各位大人，我方明杰没有杀人，我相信杨素月她也没有杀人，她是被冤枉的，请各位大人明察！”
叶凡意识到，他们真的冤枉了杨素月。
她刚才承认的罪行，是屈打成招。
“把杨素月扶起来，你们快叫大夫，给杨素月治伤。”
孙俊似乎也觉得过意不去，对方明杰说道：“你把杨素月先带回房里吧。”
案情再次陷入僵局。
假如杨素月真的是被冤枉的，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呢？
在分析室里。
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这个案件的重要物证上。
也就是那件披风。
叶凡道：“这件披风，一定是凶手把它丢河里的，假如不是四姨太丢的，那么又是谁呢？”
“是二姨太？还是三姨太？”
“假如是她们两个的其中一个，那么她手里的披风又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