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翠花搞了这么一出,分明是骗了我老叔。我老叔肯定难过伤心,这次病倒,那是得了心病啊。”
“咯咯,你还真懂。”马兰花又问道:“那你说说,对陈翠花还有陈云河和陈云峰,应该怎么处理呢?”
“呵呵……”
“笑啥啊?”
“我不是政府,又不是领导,我操这份心干什么。”
“小白,这是征求你的意见。你说,我替你保密。”
白手故作思考状,然后认真地说道:“马姐,我认为这个事,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为什么?”
“呵呵……马姐你知道的,这种事农村多得是,只不过他们暴露了而已。要是没有暴露,不就没事了么。”
“嗯,有些道理。”马兰花道:“但是,陈翠花和陈云峰是干部,不处理影响不好。”
“马姐,这是你们政府的事。”
马兰花盯着白手看了看,“少白,没想到你会这么说。你跟他们都有矛盾,我以为,你会说要严惩他们呢。”
“马姐,我有这么坏吗?”
“小白,你不坏吗?”
“呵呵……马姐,我是实话实说。他们那么干,已经坏了名声,等于已经接受了惩罚。大家乡里乡亲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再说,再说……”
“干脆点,再说啥?”
白手又是坏笑,“再说了,陈翠花旱了这么久,棒槌和四眼都没老婆。他们出点事,不是很正常么。”
马兰花也笑了,“你小子,果然人小鬼大。”
白手趁机揭马兰花的痛处,“马姐,你也是女人,应该更能理解人家陈翠花吧。”
马兰花咯咯而笑。
白手的话,确实点中马兰花的软肋,她老公在千里之外的省城,在乡工程队打工,她也在家旱着呢。
“咯咯……小白,你很懂那种事嘛。”
说着笑着,马兰花伸手,在白手胳膊上捏了一下。
“呵呵,我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
忽然,二人对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二人都想起洗澡的往事,一个在河里,一个在岸上。
但马上的,二人又笑起来,洗澡已是往事,回忆起来却有些美好。
一路说话,相谈甚欢,白手觉得,马兰花不那么讨厌了。
到了县城上了岸,白手当然带着马兰花,拍马屁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马兰花不客气,侧身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手紧紧的抱着白手的腰。
到医院门口,二人买礼品,看望老队长是不能空着手的。
两袋礼品,一人一袋,各计六块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