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杨玉婷从于明阳手里拿过支票,交还到白手手上。
“嫂子,你听我解释。我们农村人,讲究亲兄弟明算账。我和老于是朋友是兄弟,那就得明算帐。”
“哦,你的帐怎么算?”杨玉婷笑问道。
“在上海注册一家公司,不说时间,总得有开销吧。长途电话打了那么多,我总不能让你们自己负担吧。公司还得继续存在,用的电话是你们家的住宅电话,我总得预留一些电话费吧。”
杨玉婷笑了笑,“说得有些道理。”
白手把支票再次塞到于明阳手里,“老于,你收下,我安心,你安心,才会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于明阳琢磨了一下白手的话,“小白,我收下了。”
白手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于明阳,爽快的幽默的,也是我尊敬的于明阳。”
“哈哈,你再抒情,我就要起鸡皮疙瘩了。”
上车时间到,俩朋友握手道别,俩女人依稀惜别。
只是在长途客车消失在视野外后,白手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丁雅琼心里一动。
回家的路上,丁雅琼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丁雅琼来到书房。
书房是丁雅琼的书房,但现在的白手爱学习,他没事就爱待在书堆里,已经成为他的书房。
白手正把那两本书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来,放回到书桌上面。
就是最初丁雅琼送给白手的那两本书,丁雅琼父亲写的书。
“小白,我很好奇,为什么于明阳在这里的时候,你要把这两本书藏起来?”
白手微笑一下,“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让于明阳看到这两本书?”
“为什么不想让于明阳看到这两本书?”
“我怕他看到最后一章,人性的贪婪和贪婪的人性。”
丁雅琼一边翻书,一边念叨,“人性的贪婪和贪婪的人性?我倒是听过这么一句话,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
“两码事,姐,你说得风牛马不相及。”
“我爸在最后一章到底写了什么?”
白手道:“核心思想是,市场经济的特点和社会特点一样。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丁雅琼不再翻书,而是皱起秀眉思考起来。
白手感叹道:“你爸真是了不起啊。下次到上海,我一定要去拜访他老人家。”
丁雅琼明白过来,惊讶道:“小白,你怀疑于明阳心机不纯?”
白手笑了,“呵呵……有四个于明阳,你指的是哪一个?”
“四个于明阳?哪来的四个于明阳?”
“一个是香港的于明阳,那是个大老板。一个是上海的